嵇洇晏

愿笔下字字灿阳,句句生花。

血族女王×双生子(吸血鬼)上

  无法控制的感情似藤蔓疯长,匿于角落的双生子企图圈养他们高高在上的“母亲”。

  

  私设

  

  ——

  

  昏暗的大厅诡谲莫测,黑暗笼罩,惨白的月光从半掩的门缝中透过,落在你苍白的下颌和艳红的唇瓣。

  

  “索罗,你到底想做什么!”你极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,可内心早已是滔天怒火。

  

  眼前高大的男子是你几百年前转化的孩子,你是如此信任他,他却在暗地里收拢党羽,架空你的权利。

  

  被背叛的怒火和孤立无援的恐慌交织,熏灼着你这颗从未波动过的冰冷心脏。

  

  你不明白索罗这只忠诚的狗怎么会突然反咬你一口,咬得你措不及防。仅凭你一人的力量已经完全无法与之抗衡。

  

  “母亲,我只是想为您分忧。”隐在阴影处的男子上前一步,暴露在月光之下,一双血红的眼眸直视着高坐王座之上的血族女王。

  

  他想这样做很久了。

  

  自从来到母亲身边,他拼命学习,竭尽全力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,无数次生死一线。可无论他做了什么,她都不会在意哪怕一分,甚至他从未感觉到她的目光在他身边停留。

  

  他不会厄尔的甜言蜜语,但他会杀遍所以忤逆母亲的人。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在他遍体鳞伤的时候,与厄尔日益亲密。

  

  我们拥有同一面容,为什么母亲不愿意看着我?

  

  那么,就把厄尔肮脏的心思暴露出来吧,这样母亲就会用嫌恶的眼神看向他。哪怕心底是与厄尔共感的心如刀绞,也好比时时刻刻感受不属于自己的欢愉。

  

  可是就算没有了厄尔,母亲还是不愿意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。

  

  那么,就剪断母亲的羽翼吧,这样站在母亲面前的就只有我了。

  

  索罗愉悦地勾起嘴角,尽管母亲眼里满是怒火,可那双眼眸里只有他一个人,这是他祈求百年都得不到的殊荣,现在却轻而易举地实现了。

  

  没有羽翼无法觅食的鸟儿终究是为他停留了。

  

  两双同样血红的眸子遥遥相望,从未有人胆敢直视女王的容貌,你感觉到了深深的冒犯。

  

  疯了——疯了——

  

  你站起身来拿起手边的酒杯向他狠狠掷去。索罗没有躲闪地迎接你的怒火,暗红的血自额角流下,划过挺拔的鼻梁和锋利的下颌。他伸出舌尖舔舐唇角的血液,被母亲惩罚的愉悦似触电般席卷全身,喉间甚至无法自制溢出一声轻哼。

  

  你被恶寒地倒退两步跌坐在华丽的王座。

  

  此时,下首的索罗缓步向前,步步紧逼,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覆盖在你的身上,投下一大片阴影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做了什么?”你突然察觉力气尽失,血脉压制仿佛失灵般毫无作用,要不是身体里隐隐的联系,你真觉得眼前这人早已不是你的索罗,而是别的什么东西。

  

  你仍维持着女王的威严,稳稳坐着,身下是你经营千年的权力之巅,你绝不可能拱手让人。倘若他今日杀了你,待你沉睡几百年后归来,也不会再给他半分活命的机会。

  

  可是出乎你的意料,他并没有伤害你。他俯下头颅,近乎撕咬般亲吻你的唇,有力而冰冷的舌勾出你瑟缩的舌尖,不断舔咬吸吮。

  

  黑色的晚礼服堆叠在腰间,苍白的皮肤上点点红痕,又迅速消失,只留有湿漉漉的水光。

  

  他含糊的一声声“母亲”像信徒虔诚的祷告,一遍又一遍,妄图得到神明偶然的垂怜。可他们都是被神抛弃的恶魔。

  

  ——

  

  等你再次有意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,可是身前还有索罗不知疲倦的身影。

  

  “滚开。”你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模样,无力的双腿狠狠蹬向他的胸膛,却被他宽大的手掌裹住下压。

  

  真的是疯了!你从不知道他居然对你有这般心思,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他和厄尔一起封印。

  

  厄尔,对了,还有厄尔这条疯狗。

  

  ——

  

  你被困在这个房间已经一个多月了,在这期间索罗几乎就没有离开过你半步。

  

  血族的交欢总是伴随着鲜血,现在这个房间里满是散不开的情欲与血的腥甜。

  

  你始终摆出一副已经认命听从摆布的姿态,并没有过多反抗。

  

  终于索罗因为新旧权利的更迭,没有多余时间留在你身边,就这样你找到空隙逃离了这个曾经辉煌的大殿。

  

  当然,你并不是认输。你走进禁地,打算唤醒已被你封印百年的厄尔——索罗的双生弟弟,也是你最后的希望。

  

  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你并不想这样做。

  

  用一条疯狗对付另一条疯狗,一不小心就会反噬到自身,可是你已经没有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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